“你说过了。”
不能走正常手续,那就起诉呗,不管一年两年,总有结束的时候。
见青黎开始打车,贺江屿按住她的手,“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青黎躲开他的手,继续打车,“我想问问,你知道什么是是非黑白吗?”
“什么?”
青黎抬眼,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知道周若瑄干的这些‘好事’吧?”
贺江屿沉默,他都知道了。
“你却还来保她,所以你可以为了一己之私,完全不顾旁人死活,更不管这个人是不是恶魔对吗?”
贺江屿愣了一下,说道:“我没有保她,我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她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她。”
青黎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是她想错了?
“江屿,谢谢你保我出来,要不然我真的要在里边住第二夜了,我好害怕~”
贺江屿面色黑沉,瞪眼向她看去,“你在说什么!”
周若瑄一脸茫然:“不是你保我出来的吗?”
贺江屿眉宇之间肉眼可见的凝气一股煞气。
周若瑄打个寒噤,又是疑惑又是惊诧,“那……难道是我爸爸?你一来我就出来了,我、我才以为是你!”
贺江屿见她这副样子,轻哼一声,“没搞清楚就别乱说。”
免得青黎误会!
青黎笑了,看来她想错了。
她轻轻拍了拍贺江屿的胸口,说道:“我相信不是你保的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更信她一些,不过你还是无药可救。”
前半句,是因为青黎看清楚周若瑄的把戏,后半句,她以为贺江屿也能借此看清楚周若瑄是个什么人,但是没有。
他依然被她装出来的茫然深信不疑,以为她真的是这么想的。
青黎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随后上了车。
周若瑄看着青黎上车的身影,眼底闪过一抹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