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贺江屿都没说给任何人听,应该如同他所说那般,对自己的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
最好是一直不敢兴趣下去,即便是这样,也总是会觉得有把柄捏在对方手里。
这种感觉很不好。
至于解决贺江屿,恕她无能。
她还是提前做一些准备吧,想好以前那些画作的出处,真的出了问题,她也不会手忙脚乱。
她不敢赌任何一个人的人品。
“师父,白天那个男人是谁呀,好帅呀!”
邹筱岚见她不止一次走神,肯定是在想男人。
老实讲,虽然魏洵从未喜欢过她,但是不得不承认,魏洵是她迄今为止见过最优秀最帅的男人。
但是和今天这个男人一比,居然略有逊色。
看不出来,师父还挺有一套的。
青黎没好气地看她一眼,“你看看这里的润色和周围搭配吗,还有心思八卦别人。”
邹筱岚嘟了嘟嘴,“终身大事呀,做徒弟的当然要关心一下。”
青黎漫不经心地说道:“终身大事?这个社会有比自己经济独立更重要的吗,男人哪有钱重要。”
抛开这些话,邹筱岚看着青黎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