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两三天了,不知道玉玊大师动笔没有,他可不敢去催,画画这种事也讲究灵感。
除了直播间那种相对简单的画作,真正画画,断则十天半月,长则一年半载都有可能。
甚至于为了寻找灵感,可能会走遍灵山大泽,亦或者喧嚣城市。
这一次,他给玉玊大师出难题了。
所以这件事不论是否得到解决,将来若有机会见到玉玊大师,他一定要重重感谢她。
“哎,还说去一趟南溪的花展呢。”
贺老很疼爱这个长孙女,只是现在实在是没什么心情,也怕影响了她的心情。
贺老太太给她端了一碗姜茶,说道:“南溪那边我去就好,她本来就很怵你。”
说起这个贺老更烦闷,长孙女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小就很怕她,不论他多么和善都改变不了这一事实。
好在小孙女很粘她,虽然小孙女没有太多的艺术细胞,但因为兴趣所致,在这方面也是有点水平的。
和他们这群老东西混得也非常不错,这对她将来也是有好处的。
贺老想起什么,嘱咐道:“你再好好劝劝南溪,都快三十的人了,该要孩子要孩子,和江屿也别那么僵了,一个爹一个妈,有什么深仇大怨过不去的。”
说起这个贺老太太也沉默,她能怎么劝,几个孩子拧得拧,倔得倔,一个个都遂了他这个爷爷,还好意思说别人呢。
这件事只要贺老肯和贺江屿开口,他一准会离婚保全他在文协的身份,偏生他是头倔驴,就是不开这个口。
贺老太太放下茶杯,没好气地说道:“你少骂他两句满身铜臭味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