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最不能要的就是端架子摆谱!
青黎脸皮还没厚到可以胡言乱语,总不能让她去问问她那神经病好儿子昨晚干了什么好事。
这么说,不仅没有作用,还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想想就觉得堵心,昨天人家好心送自己回来,平白无故招惹了这个神经病,又是恐吓又是强吻。
她决定以后尽可能远离这个神经病。
她现在还没有能力摆脱这个婚姻,只能去适应它,不是适应里边的角色,而是背负着这个婚姻努力发展自己。
今天一整天青黎都作为一个记录员乖乖记录着会议讨论内容。
不过旁人已经无法忽略掉她,时常会将她拉进来一起讨论。
记录员不参与课题并不是硬性要求,只是为了磨一磨新人的心性。
现在青黎基本上已经被课题三方参与人员所认可。
再加上她实在太低调了,大多数人刚刚展现了才华,都会进一步展现自己,而她却在课题顺利之后,踏踏实实继续自己的工作。
这种沉淀后的心性实在太难得了。
课题进行得非常顺利,薛教授仍旧不少问题,每晚约她吃饭一起讨论,青黎虽然没有拒绝,但却不再让他送自己回去。
那日贺江屿给她留下不少心理阴影,在一个神经病身边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
青黎不是不懂这方面,她似乎察觉到学教授的对她不一般,先不说有没有好感,就是她现在已婚的状态下,也不能招惹任何人。
可偏偏薛教授每次吃饭真的只是讨论课题内容,问的问题也都是很有水平的,绝对不是为了凑数而凑数。
青黎就有些迷茫了,又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更让青黎迷茫的是,言如君居然加入都他们讨论中,二人小组变成了三人小组。
青黎觉得这位贺夫人倒是有些度量,至少会将工作和生活分开,不然以贺家人对她的厌恶,只是参与到课题中都未必那么容易。
言如君安静地吃着饭,斜眼看向薛教授话里话外不离课题,只是那双看向姜青黎的眼睛却带着灿灿的光。
过来人的言如君自然知道这光代表着什么。
她不满地看了青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