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点也没关系。”他相信助理的眼光，筛选出来的，总不会太差。
她挠头，倒也不必用这种宠溺的语气，像是在惯着一个调皮的小孩。
助理开着宝马来接，傅清墨很惊讶，“这么远的路，你们开车过来的？”从北到南足足一千公里呢！
助理回道：“不是，我们坐飞机来的，这是租的车，因为要待一段时间，租车方便点。”
“噢，吓我一跳。”
要看的办公场所在另一头，驱车大概半小时。
这边同样是繁华的地段，写字楼外观不新不旧，他们乘电梯往上走。
助理引他们进去，“我们现在看的这间办公楼大约三百平，适合小型办公或者过渡用。里头是上一家公司装修过的，没什么味道，看起来也新。”
傅清墨在里头转了一圈，可能是窗户开的小，也可能是背阴，屋里有些阴暗，白天都需要开灯。
她开玩笑道：“里头挺凉快的，夏天在这里办公很舒适。”
李筠疑惑：“按道理说，这里是商业区，人多繁华，怎么上一任公司会搬走？”
助理：“听说是经营不善，一直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