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自己哈哈笑了起来,“贤弟不能一抒胸臆,怕是憋闷的紧啊”,几人听了想起秦鸣鹤来时说的双张德美一事,都是大笑。
考场如官场,世事岂能尽如人意?憋闷?呵呵,制艺图啥?图的是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图的是事业有成名利双收,一时憋闷换的日后通天途,何人不为?
秦鸣鹤听得出何思问前几句说的实在是肺腑之言,最后一句玩笑话,是免得他尴尬,也免得他人认为他是反复小人。
秦鸣鹤心中感激,起身恭敬施礼,“小弟原是迂腐不知变通,多亏得几位仁兄相助,方知科举中的通权达变,方知因时制宜,度势行法。”
三人也不受他的礼,纷纷避开,孙妙妍站起身扶住秦鸣鹤的双臂,大笑道,“我自县试见你,便觉得你我二人有缘,却不知你和我表兄也是至交好友,你让来让去,失了情分”。
秦鸣鹤又要道歉,孙妙妍扶着他的臂膀道,“今日大家畅抒胸臆,更是难得的意气相投,不若拜盟如何?”
三人中,郑德崇好酸,不过说来不算坏人,有事也肯帮忙,在济南府十几日里,虽说嘴里不住叨叨,可也不曾耽误给秦、孙两人讲题。
何思问自不必说,大有古贤之风,知礼守信,从不逾矩,也不让人为难,是一位标准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