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春秋》不难看出,周王室实际上对国家的权势已经丧失掌控,诸侯国不过是将他当个牌位罢了。
故而在《孟子·滕文公章句下》中,“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圣王不作,诸侯放恣......”。
秦鸣鹤心中默叹一声,“烟波浩荡千年,唯史长存”,提着毛笔在草卷上写道,“传(zhuan)言内臣之入晋,实恶(wu)其尊伯也。”
这便是破题,遵传之意,以身带遂立意恶分地一事,进而坚决的批判这种目无尊上之事。
沉思片刻,秦鸣鹤继续写道,“......诸侯间,凡会盟聘问,皆使卿大夫往焉,礼例使然也。
夫私分侵地,不奉王章,岂无掩攘夺之嫌,又欲逞擅专之柄,则与者受者,皆非礼也......”
“......怀之切斯尊之至耳,执政而幸增奇邑也,窃国柄而罔上行私,事强邻以卑以自牧......”(以后我大体划拉划拉就行了吧,编起来挺辛苦)
不过三刻,秦鸣鹤就写到了束股,停笔思索片刻,既然以身带遂,那自然要有坚定的批判和保皇精神,要有大无畏的自我牺牲志愿。
最后写道,“......公子遂如晋者数见矣,则实贬之意,又若在彼不在此。”
写完收笔,秦鸣鹤检视一番,默默点头,嗯,就是要有这种不要脸的批判别人厚脸皮的双标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