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戏要扮到底,秦鸣鹤略带紧张的翻开最后一本《东鲁王氏农书》,指了指已经破开的封皮,“爹你瞧瞧是什么”。
秦二壮被秦鸣鹤的作态也染上了丝丝紧张,取过书本,看了几眼才发现玄机,从硬封皮里掏出三张有些残破的黄纸,但见上写,“......此秘法,可使薥秫做黄而不苦,沙而不涩,当如下法......”。
秦二壮看了几眼,面色发紧,攥紧黄纸,小声道,“别人可曾见过?你又从何处得来的?”声音里带着急切和兴奋。
“从书铺里买的”,秦鸣鹤装作回忆,过了一会才道,“没人看过,我是今早看着书后面有水渍,好奇抠了一下,才发现的”。
“好”,秦二壮喜不自禁,他倒不会怀疑秦鸣鹤骗他,又说道,“咱们这里正好有几种薥秫,要是这秘法能成,说不得咱家也能成个糖富”。
秦二壮站起身走了几步,兴奋道,“我说你要去地里呢,原来是想看看薥秫”,刚想领着秦鸣鹤再去,又是拍了自己一下,“才刚刚出苗,看了也没用,不如等到七月天里”。
秦鸣鹤点点头,对于薥秫他再熟悉不过,前世他因父早丧,母亲也跟着走了,他对警校一类就非常抵触,自然也就不愿接受政府的好意,而是选择自己的喜好,结果差了几分,随便填了一所学校。
有句老话说的好,人算不如天算,秦鸣鹤最终考的便是农院,好在选的专业是园艺。
秦鸣鹤大三的时候学校实行学分制,他好巧不巧选修了一门高学分的果树栽植和修剪,从此和土地又打起了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