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听高训导有说过几次,像是县里得了些许银钱,老父母便想着先用在这次府试上”,王秋道。
“哼,竟是浪费钱财,还不如给县学多添几本墨卷”,郑德崇带了几分气,奔着城门方向急走。
“他不是说你”,何思问看了秦鸣鹤一眼,笑着解释。
秦鸣鹤笑了笑不以为意,何苦与不相干的人生气,没得气坏了自己。
众人说说笑笑,不过二刻便到衙署处,路迎指了指门口,“秦兄你外祖既然在衙中做差,你不如问上一问,总归是多条行路”。
秦鸣鹤一想也是,要真是如此的话,不光是方便还能省些银钱。
当下便和众人作别,抬脚往衙门口走去。
“咳,你这小郎要来衙门作甚?”秦鸣鹤虽是穿着布衣,门子也不敢呵斥他,毕竟能和几个身着襕衫的舍人走在一起的人也差不到哪去。
“老丈,我来找我二姥爷,他如今任着快班班头”,秦鸣鹤见门子约有四旬,称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