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街面上的混混无赖,后来不知怎么起了势,扎起架子在县城招摇,逛青楼下南馆,还强掳人家的媳妇。
又是和王会首勾结放利,弄的几家富户倾家荡产,甚至这几家里的媳妇子,大闺女都被他卖了出去抵债。
“那恶霸惹了大老爷?”秦老汉既惊又喜,拉着白役让他进房细讲。
白役哪里知道那么多,当下摆手拒绝,退后几步,“小的不过是听衙里的提空老爷们白话几句,细细的却是不知”,说罢举着火把便走。
秦老汉喊了几声,白役却不理会,而是越走越快,不一会功夫就转出巷道不见。
众人听说夏立言不来,纷纷要回,倒不是心生嫌弃,而是主客不来,这顿宴席能省则省,秦家又不是多富裕的人家,三儿子未娶,小孙子求学,家里这几年也没见添置几亩良田,众人也就不好再留。
“快进院,都别走,夜深寒重,总要喝杯水酒暖暖身子再说”,秦二壮张手站在门口笑着对众人道。
秦老汉不过是略略失神,回过神来忙是跟着劝,更是拉着申祥甫先行,众人见秦家真心,也就拖拖拽拽地回到院中进了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