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贱婢的X户夹不住蛤蟆子,将你这个王八草的狗种漏了出来......”,一时间骂声密集如雷,鞭声棍声汇集如雨。
窗户上贴着桑皮纸,秦鸣鹤也看不见,听得惨叫阵阵,索性闪到一边去,放下书箱,双手抱肩跳了几下。
“秦小子,夏立言呢?”他正跳的欢,远远地传了一声喝问。
秦鸣鹤抬头一看,见是主簿李桢,后面跟了一个头戴一顶狐皮卧兔,身披狼毛大氅,里面穿的是洒金线的绸子长袍。
此刻这中年汉子,面皮哆嗦,三角眼里都是焦急。
“三老爷找卑下作甚?”夏立言从房内走了出来,“莫不是大老爷有事吩咐卑下?”
“你在里面做什么?可是殴打参考士子?以贱殴良可是要徒千里的”,说着话紧走几步。
李华良却是赶紧进了房内,只听“啊”的一声,出了房指着夏立言只道,“你......你......你好狠”。
夏立言擦擦脸上和手上的血迹,笑道,“李老爷可不要胡乱冤枉人,你家小郎俺可没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