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震不在兖州,多是在应天府,忙是问道何意,秦鸣鹤笑着道,“尾巴大呗”。
棚中人都是掩嘴偷笑,告状哥转过头,瞪着秦鸣鹤道,“你说谁?你个乡下滚泥的穷酸死孩子”。
“你骂谁?”
“就骂你,你个死爹没娘,驴尾巴狗x的死孩子”,告状哥顶着一脑袋墨汁凑到秦鸣鹤面前嬉皮笑脸的骂道。
“啪”,一声脆响,秦鸣鹤抬手就是一耳光,他又不是忍者神龟,再说他苟着四年,图的什么?别人许是有背景,可他如今也是有背影之人。
棚中几人忙是闪到一边,都是聚精会神开始观战。
“啪”,又是一耳光,“这样还匀称些”,秦鸣鹤说罢,欺身而上,右手薅住青年的头发猛地下拉,左膝就顶在他的鼻子上。
“啊”,告状哥发出一声惨叫。
有道是打狗不要等,打完鼻子再打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