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鸣鹤缓了缓脸色,“大姐你愿意吗?”
“我当然不愿,可嫲嫲说......”大丫吞吞吐吐。
“说什么?”
“说是我嫁过去,李家就把以前的家业都还回来”,大丫愁眉苦脸道,她知道秦李氏有块心病,那就是李家以前的家业。
“呵呵”,秦鸣鹤冷笑几声,又对大丫道,“大姐,此事你休管,你只管听爹娘的,爹定是不会将你嫁给李家,我也不会同意”。
大丫看着秦鸣鹤,忍不住泪湿双眼,自打小弟醒转,日子越发过的甜蜜,爷奶也不再喝骂,娘脸上日日有着笑模样,爹更是比起以前硬气的多,待她和二丫也好,就是奶奶让她嫁,爹其实也是不同意。
如今小弟回来,更是不许,想倒此,大丫就双手捂脸,忍不住小声啜泣。
十六岁的姑娘,心里藏着怕的事,日夜提心,哭哭也好。
等大丫哭了二息,秦鸣鹤从方椅上取过干净的毛巾递给大丫,指了指脸,笑着说道,“大姐,你可哭成个花猫了”。
大丫气的打了秦鸣鹤几拳,秦鸣鹤慌忙喊疼,吓得大丫也不敢擦脸,只问秦鸣鹤到底伤着没有。
姐弟俩说过一阵,大丫便要出去忙农,秦鸣鹤站在门口看着大丫的背影,攒了攒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