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壮点点头,脸上带了笑模样,“亏得你教她们,你大姑家的几个表兄都给着学过一阵,你也知道你大表兄在县上寻了差事,你二表兄在镇上居然也找到了份差事”。
“噢”,秦鸣鹤笑了几声,这倒是意外之喜。
父子闲谈一阵,秦鸣鹤道,“我明年参考,大姐再等一年吧,若是中了,嫁到县里又何妨?”
秦二壮默然不语,秦鸣鹤知他不情愿,继续道,“大姐虽然出身农家,可如今识字算数都会,便是嫁到富户人家,也不差些什么,再说我又不是簪巾便不考了,要是中举了呢?”
秦二壮气息粗重,也不回秦鸣鹤的话转身出了房,到了石巍茔前,跪地磕了三个头,嘴里念叨了几句。
秦鸣鹤还以为他要作甚,出门见他如此,嘴角不由上翘,心中却是倍感压力,大丫今年难嫁,怕是里面有人作梗。
如今随着他名声渐响,一些意料不到的事会越来越多,买凶杀人都做的出,还有什么是李华良不能做的?
他到处磕头买好,躲在青山深处,图的无非就是一个安稳,现下还是“苟”字当先,不光是他,还有秦家。
“唉”,秦鸣鹤叹息一声,“忧来伤心,如焚如抽”。
歌吹千秋节,楼台八月凉(唐.杜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