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鸣鹤知道夏氏的性子,他不过在草庐住了三个月,夏氏就偷偷来过十余次,她自以为躲的好,实不知秦鸣鹤早就发现了她。
每次夏氏来,秦鸣鹤都会表现的精神百倍,神采奕奕,为的就是让夏氏放心。
“好吧”,秦鸣鹤只得无奈点头。
见他答应,秦二壮又道,“爹回去便给你备些人参蜜芪,再备些伤寒之药”。
秦鸣鹤有些哭笑不得,“爹,县试不过一日,还不如给备块饼子来的好,我日日习武,即便是一日不食又能有何差错?”
秦二壮却不理他,只是自顾自的点了点需要准备什么,秦鸣鹤见状一时无语,心中却是暖意倍生。
秦鸣鹤站起身揉揉腿迈步走出正房,此时夕霞满天,青山披上一层金黄,微风徐来带了一丝寒意,庐舍远处站了刘全几人。
见秦鸣鹤出来,刘全赶紧近前,“小郎君,都怪老仆,自今夜老仆多安排几个小厮陪着,免得再有事故”。
秦鸣鹤笑道,“刘伯,倒也不必,韩老爷不过是定了五个家仆,府中还有事情要忙,单留小安就行,再说我爹日后夜间来和我作陪”。
刘全面色发暗,心中暗暗后悔,听得秦鸣鹤说起韩鼎,更是添了几分惧意,韩鼎定下石府留下五个家仆不是给他用的。
当下跪在地上磕头,泣声道,“小郎君,都是老仆瞎了眼,蒙了心,竟是害的小郎差点被贼人所害,老仆实在是无颜见老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