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衙署已近未初,如今大老爷管的严,路上众人也不敢吃食,急着回来销令,唯有秦鸣鹤吃了两块干饼,等进了县衙大门,自有值事隶赶紧迎上前。
“夏爷,您老可真雷厉风行,咱衙署的神捕,这才不过二个时辰,您老这就押了人犯回转?”值事隶满脸笑意,一口的奉承话。
“去,去,去”,夏立言心情不好,挥手撵着值事隶,“大老爷呢?”
“大老爷还在后堂休息呢,如今也不到晚衙时候”,值事隶也不恼,笑着回道。
“何事吵吵嚷嚷?”随着话落,主簿李桢迈着步子走到院中。
几人忙是见礼,李桢看了秦鸣鹤一眼,微微点头,秦鸣鹤赶紧回礼。
“这......这怎么还有死人?”李桢眉头紧皱,“夏班头,你也是衙中老人,怎么这般不经心?让你抓个人犯,你拿个死人来交差?”说着声色俱厉,“你这是何居心?莫不是要陷大老爷于不义?”
夏立言气的涨红了脸,可也不敢反驳,自打李桢上任,他也送了十几银子,开始还和颜悦色,后来却是冷言冷语,阴阳怪气。
“你这不是给大老爷惹麻烦吗?存心让大老爷吃挂落,要是府里查下来,你几个脑袋担得起?”李桢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