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鸣鹤不为所动上前几步,抽个空挡抬脚狠狠踩住汉子的头,用棍顶在汉子的左脸上,笑着道,“小爷这棍用的是十年阴蜡,先沉于河后混于油,炙炼一年方成,你信不信我略略用力就戳你个脑花四溅”。
感受着长棍的阴凉,秦鸣鹤的狠辣,汉子终是吓破胆子,泣声道,“爷爷,小的不敢了,求求爷爷放了小的,小的定是如实相告”。
秦鸣鹤又狠狠地戳了他几下,招呼刘小安用麻绳将他捆起来,刘小安战战兢兢捆着汉子,汉子也不敢龇牙,咧着嘴谄笑,吓得刘小安又用力几分。
秦鸣鹤见汉子被缠成了个粽子,伸手试了几下,挥手抽了汉子一个耳光,打的汉子嘴角流血,确实不见眼中有恨,方才站起身再去看另一个。
等秦鸣鹤举着火把到了正房前,差点一口吐了出来,汉子的头就像一个西瓜和一块豆腐撞在一起,红稀碎搀着白杂碎。
秦鸣鹤深吸一口气,青着脸举着火把四处查看,走的远了些,惹得刘小安惊叫,秦鸣鹤说了他一声,又往深处走了几步。
身后没听见脚步声,秦鸣鹤猛地吐了一口,这一吐就收不住,只吐得的昏天暗地,涕泗横流。
等吐得满口发苦,秦鸣鹤知道胃里没得吐了,已经开始吐苦胆水了,忙是直起身,昂起头身体后仰,然后再猛地吐出一口苦水,抬袖擦了擦眼角嘴唇,慢慢走出密林。
“郎君……郎……”,刘小安佝偻着身子举着火把四处照,边照边唤着秦鸣鹤,“好了,把火把插在地上吧,再去你房里拿个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