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害人?呵,一个藤蔓上的两个瓜,少了大树,想碎都难。
刘全自然是听懂了王氏的话外话,无非是讨好秦小郎,如今老爷仙逝,王氏虽然是老爷的妾室,可她是一介奴婢,如今年老,虽然还挂在石府,可要是几位老爷撇撇嘴,怕是被卖到私窠子都有可能。
至于他?要是一个不好说不得一家子也被发卖,至于所谓的放良书?呵呵,老爷们哪里会把仆婢当人看,不过是些会说话的物件罢了。
刘全心里头想着杂七杂八,一阵气恼一阵后怕,一刻左右便到了庐舍处,秦鸣鹤见他步履匆忙,以为出了何事,忙是问道,“刘伯,你作何如此行色匆匆?可是府中出了事?”
刘全堆着笑脸道,“没有什么事,老仆怕秦小郎有事吩咐,走的就急了些”。
秦鸣鹤看着半塌着腰,满脸笑意的刘全,心中不禁暗叹,人呐,果真是离不开富贵。
秦鸣鹤点点头,也就没再说话,刘全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秦鸣鹤见状慢步进了庐舍,他不想听,他不想和这些人惹上牵扯,石巍几十日的丧程里他见过了所谓的夫妻情深,主仆意重。
既然不贪图钱财,又联络上了石巍的同科,要不是为了名声,他早早就回薛家集了,利之一字非单指钱财,名声、人脉俱在其中。
“小郎君”,刘全跟进庐舍,低低的喊了一声。
“刘伯”,秦鸣鹤故作惊讶转身,“还以为您回去了呢?”指了指无子道,“快坐,您切勿太过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