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爷”,门外传来叫声,“让我俩废了这个私窠子出来的杂碎子”。
“闭嘴,滚到楼梯那”,等脚步声远,李华良站起身手指着王会首破口大骂,“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做着丧心病狂的龌龊事,装的比个青楼卖唱的都像个戏子,乡间的小女子不是你送去了兖州?坊里街闾少的瞎子瘸子,哪一个少了你的手笔?
你一个磨盘地狱的恶鬼也和老子谈良心?吓唬老子?你是哪个**筋疼?你看看是老子死得快还是宪台老爷的题本快”。
见王会首面色沉凝,似是被唬住,李华良缓了口气,“老哥哥,无非是桩人肉买卖,日日里你都做得,我的买卖为何做不得?”
王会首知道事到如今,做不做得都得做,“何人?”
“薛家集的秦家丫头”,李华良咬着牙道。
“谁?”王会首一愣,“李华良你可真是丧尽天良”。
“呵呵”,李华良抱拳作揖,“改日便给哥哥送去”,说完便出了房门。
“啪”,王会首恨恨地拍了一下桌子,“横死的贱贼,来日定是打着幡寻不着投胎的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