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鸣鹤知道她们两个人听不懂,取了桌上的小连七纸和墨条,“大姐,二姐,咱们先算笔账,你们看这小连七,百张四十文,墨条十文,我练大字一百用纸五张,再练两月就要改练小字,抄义理小字五张,墨条则是十日一条,算下来每日五文”。
大二丫虽然不会算术,可是见秦鸣鹤说的清楚,料来小弟算的没错,于是都点点头。
“大姐,镇上的黄麻纸因是用小麦秸秆做的,质地粗糙些,卖价一般是二十六文百张,残破的墨条多不过六文一根,你和二姐每日最多四张,墨条可用二十日,每日下来也不过二文钱”。
大丫忙要争辩,秦鸣鹤笑着挥挥手,“大姐,你先别急,我知道你要说的无非就是二文也是钱”,大丫鼓鼓嘴瞅了秦鸣鹤一眼,没再说话,显然秦鸣鹤说的正是她想说的。
“大姐你先听我算完账,你和二姐不用交束修,小弟学会了再教你们,花费无非就是笔墨,而常用字一千,你和二姐每日学十,六个月尽够,而练字多则四个月,少则三个月,算下来最多不过三百文钱”。
秦鸣鹤在这里实际是模糊概念,每日是学十个字,可不是一定会,千字认知就是在有拼音的情况下最少也要一年。
大二丫面露惊愕,二丫更是嚷道,“小弟,那是三百文钱,不是三五文,咱家一年才赚几文?你还要读书,咱家哪里还会有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