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柴火吹旺,秦二壮关了半扇门,将一个石板放在铁盆上,看了秦清一眼,声音略带低沉,“志哥儿,坐下烤烤火”。
等秦清坐定,秦二壮拿了一根长约三尺,粗约二寸的物件递给他,笑着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秦清虽说不明所以,还是接了过来,这树根一到手他就闻到一股轻微的豆腥味,再看这根去了芦头,根须也已经斩断,皮微黄,略皴,应是晾晒过。
秦清轻掰了几下,感觉挺硬,“这是什么?树根吗?”他已经能确定这就是黄芪。
“呵呵”,秦二壮笑了几声,“这是黄芪”。
秦清又看了几眼,放到嘴里咬了几下,微苦带甜,“呸”了几口吐出些黄皮。
“你咬它作甚”,秦二壮笑着拿过黄芪,“这还有炮制,等下山家去,爹给你些炮制好的,你泡水喝”。
秦清点点头,“你想学吗?”秦二壮低着头问道。
秦清心中一惊,猛地想起那本炮制书,缺了一那页定是秦二壮撕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