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儿,小哥儿”,秦清闻声醒过神来,抬头就见马甲脸带薄怒,“快随我走,再耽搁下去,定会惹得大老爷生气”。
见秦清回神,马甲也就抬腿往棚中走去,那几分碎银也就值这么句提醒。
秦清一时有些懊恼,怎么就失神了呢,定了定心忙是抬脚跟着去了主棚。
“大老爷,诵读的小子来了”,马甲躬身对着头戴乌纱的中年男子说道。
马骧点点头,抬手招了秦清近前,马甲忙是低声喝道,“见了大老爷,还不下跪”。
秦清一愣,才想起见官要跪的,心中挣扎片刻见座位上的两个男子都是盯着他,总归是保命要紧,咬咬牙就要跪地。
道袍男子摆了摆手笑道,“愚蒙童子,身子稚弱,站着答话就是了”。
马骧看了他一眼,捋了胡须笑着道,“云台兄向来怜老惜弱,既是这般说辞”,转头看了秦清一眼又是说道,“那你便站着答话吧”。
秦清猛地站直身子,作揖道谢,许是站的急了些,道袍男子哈哈大笑道,“顽劣童子,竟是用的心计,某被他骗了,哪里是人说的痴呆愚昧”。
马骧看了秦清一眼也是哈哈大笑,秦清被他们笑的心惊胆战,心中暗骂,大家都是读书人,半分情面也不留,看破不说破嘛,何以至此矣。
面上却是越发显得呆萌,总归要将清澈、蠢、萌、可爱,表现得淋漓尽致,让人怜惜。
笑过一阵,马骧说道,“那性理字训可是你背的?读的什么书?可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