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壮一想也是,忙是笑着给李大夫道谢,夏立言见他想好,便站起身来,“侄婿还要作甚?你舅子说的那事你想的如何了?”
秦二壮想起昨日夏立言说的话,忙是拍了拍脑袋,带了几丝懊恼,“差点忘了,叔丈,要是侄婿做了杂役,那志哥儿还能入学吗?”
夏立言没听明白秦二壮的意思,搓了搓牙花子道,“你个憨货,这入学又和你做杂役有何关系?大老爷又不管这些”。
李大夫倒是听明白了,捋了把胡须,“夏小哥给你寻得差事?”
秦二壮看了李大夫一眼,他不知道夏杨和李大夫的关系,夏立言见他愣愣的,踹了一脚道,“有屁就放,你舅子和这老货是忘年老友,看你吞吐的样子,没得丢人”。
秦二壮不以为意,夏立言对夏杨兄妹多有照顾,视若己出,他挨踹的多也就习惯了。
李大夫啧啧几声,也不劝,笑着道,“你倒是考虑的周详,若是做衙役得入贱籍,当真不得科考”。
李大夫人老成精,做杂役能有个啥?定是等着缺呢。
“你老货莫要唬我”,夏立言起身,摸了把油头,虽是嘴上这么说却也知道李郎中识文断字,懂得朝廷律令,定是说的不错。
叹息道,“咳,这刚寻了个好差事,寻思让他套身虎皮,总也给家里添个三瓜俩枣,这......”。
秦二壮倒无所谓,身子壮实,又有一把力气,伺候庄户活也是得心应手,做不做衙役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