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谷
巢谷内心无语住了,合着就我一个人不受待见,都欺负我。
那我走!
陆子阳用汤勺将醒酒药一点一点喂给柳文修。
半个时辰之后,柳文修清醒过来。
陆子阳看着他,“柳大少爷,醒了。”
“你来干什么?”
柳文修见到陆子阳,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悦。
他这人记性不好,不过陆子阳这人。
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忘记,陆子阳三言两语将自己弟弟忽悠没了。
夺弟之恨!
“有事。”
“什么事?”
“重要的事。”
“我没时间听你说废话。”
柳文修一向不生气的人,都生气了。
陆子阳看了看巢谷和柳文宁,严肃的对他们说:“你们先出去一下,我和你哥哥说点重要的事情。”
巢谷心中嘀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们是不能知道的。
不过还是乖乖带着小文宁出去了。
“柳文修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希望你能帮我。”
“对不起,我不能帮你。”
柳文修靠在床头的柱子上,一股子散漫和随心所欲。
“此事关系重大。”
“天下大事,与我无关。”
“即使是大宋灭亡也与你无关吗?”陆子阳一字一顿的问他。
柳文修沉默了几秒钟,讥笑道:“它该亡!”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也没有和你置气。我是认真的,要再这样下去,大宋必亡,你们所有人都将国破家亡,百姓再无一天安生日子可过。”
陆子阳说完,心中一阵阵痛。
突然起来的阵痛,让陆子阳无力承受。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这是陆子阳二十多年以来,感受过最极致的痛,不是物理意义的疼痛,更是心理的疼痛,是一种理念之痛。
柳文修看着陆子阳瞬间倒了下去。
顷刻间,倒在了柳文修的床上。
他手一摸,全是汗水。
陆子阳的身体剧烫无比,柳文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切都很突然。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