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好好多读点书,实在不行会娘胎重造一下也行啊!”
曾巩有些不服气,他说道:“你们太学生本就擅长作对,平日里面不干正事,专门研究这些虚头巴脑的楹联。”
“怎么了?你这是输不起吗?愿赌服输这么简单的道理不明白吗?你的好老师欧阳修就是这样教你的吗?你求求我,我倒是可以教你一些。”
张惇听完也有些气不过,“你们这些太学生,用你们唯一的长处攻击我们的短处,赢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不光彩。”
刘几旁边的人对他们说:“输不起喽!输不起喽!狗急跳墙喽!”
“哈哈哈哈……古往今来,赢就是赢,输就是输。别找这么多理由,你们连一个小小的对联都对不上来,以后还怎么登堂入室,岂不是给我大宋丢脸。快回去找娘亲吃奶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整个酒楼中的非太学生都觉得无比屈辱,不过他们确实在这方面没有太学生强。
他们整日都在玩文字游戏,将这些东西都玩出了花。
苦心钻研学问的读书人,哪有那么多时间去咬文嚼字。
一时间,整个酒楼都是太学生的声音。
苏轼听到此番对话后,加速往楼上走去。
不料,才走到楼梯口,便有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这是为何?”
“你是何人啊?”
“我就是个普通人,这酒楼是你开的吗?为何拦着我们不让进?”苏轼的语气没有半点可以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