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巢谷的手上面布满了老茧。
他长期练武之后手指都有些轻微变形。
确实看起来很心酸的样子,不过真的不是凿墙凿的。
刘几脑袋直晃悠,他确实没有想到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穷困潦倒之人。
他身后的狐朋狗友听完,也都流下了忏悔的泪水。
他们都已经这么惨了,竟然还要欺负他们。
简直是丧尽天良,没有人性。
陆子阳和苏轼面面相觑,有那么亿点点想打死巢谷。
“你们太惨了,今日是我们唐突了。我先走一大步了。”
说完,刘几利落转身跑走,“对了,我不姓马,我姓刘。”
巢谷看他的样子,有些想笑。
这简直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这都能信。要是他都能高中,我现场倒立吃屎,巢谷不禁腹诽。
很快刘几一群人就跑没影了。
几个手下问他,“为什么我们要跑这么快?”
“他们是一群连屎都敢吃的人,你不嫌恶心吗?我光是听他描述,我就想吐了。”
手下的人也纷纷点头,还捏住了鼻子。
“我就说刚刚和他们说话的时候,有一股屎臭味,原来如此……”
刘几走后,苏轼捏住了巢谷的耳朵。
“今天这番话,我可会一字不少的讲给父亲听。你就是这番诋毁他们的。”
巢谷痛苦面具,“我这不是在学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