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了,你们快些去赶路。”
临走之时老伯在苏轼的行李中装了一袋酥饼。
苏洵他们也悄悄在老伯做酥饼的灶台上留下了他们最后的盘缠。
赶路途中,苏轼和陆子阳走在一起,苏轼问他:“你为何笃定他儿子是个烂赌之人?会不会是你分析错了?”
“你仔细看老伯家里面,在他不大的房子里面竟然有四个骰子,两副牌九。
昨天我们睡的那间屋子的墙面上,有很多用炭火写的一些文字,虽然已经掉色很多,不过仔细分析后基本都是和赌场有关的东西。”
“啊?真的吗?我完全没有在意,也没有注意到这些东西。”苏轼说。
“骰子这么小的东西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何况在一堆杂物中就更难被发现了。”
“但是你也不能从这些东西就笃定他儿子是个赌鬼吧!”苏轼依旧不相信陆子阳的判断。
“你在意一样东西,才会时刻带着这个东西。要是光凭几个骰子和牌九,我自然无法得出定论。不过墙上的那些文字,一定是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