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方见场面有些凝重,上前说着:“这件事情确实是苏轼和巢谷不对,他们该罚。”
“岂止该罚,简直该死,你们真该去看看许海帆,他伤成什么样子了。”
“是我的错,是我教子无方。”
“哼!我家帆儿腰打不直,手都快断了。
他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只能静静忍受着疼痛。
这还是大过年的,而且他马上就要成亲了,如今都没法站起来。
你一句教子无方就想摆脱罪名,王院长你来说说这合适吗?这合理吗?”
王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只好站在原地对着徐知州微笑。
“我马上去找最好的郎中来给他看病。”苏洵说着。
“你是觉得我许家请不起郎中吗?”
“当然不是,这件事情因我们家而起,我儿子大逆不道,自然要我这个做父亲的给他受着。这只是我们苏家的一点心意。”
“这些就免了吧!你们先回去,这件事情我只能公事公办,打人的是巢谷,苏轼也免不了干系,他是幕后的指使者,明天我会亲自审理这件案子。”
许知州一改往日的和气,不容置疑的说着。
王方没有想到事情如此严重,连忙上前解释。
“许知州,这件事情确实关系重大,可你也知道苏轼是我们眉州的骄傲,这马上就要科举了,他要是犯事了,前途便毁了。”
“那与我何干?像他这样的人即使高中也是朝廷的祸害罢了!我倒不如趁早为民除害。”
苏洵听见他如此诋毁苏轼,心中愤懑不平。
他立刻站起来说道:“许知州,这话怕是难听了。犬子性格确实顽劣,不过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这个父亲最清楚不过了,容不得旁人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