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们拉着长声:“知道了。”
嬷嬷心里就想,这是多好的孩子,干活不偷懒,还能干,怎么会是传言那般的恶少呢。
嬷嬷走后,小童们围了过来看向昱泽。
向昱泽鼓起勇气对所有的小童说:“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那件事……是我做的。”声音越来越小,可都听清了。小童们都吓傻了,没有想到那猪狗不足的混账事真是这么好的小公子向昱泽做的。屋里子鸦雀无声,向昱泽想了想,喘着粗气,大声说,“我知道自己不对,我知道我做错了。我……”
一小童过来拉着他的手说:“夫人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再见到那位小女娘要眼人家道歉呀。”向昱泽点点头。
另一小童说:“我们快洗洗睡吧,水都要凉了。”一群小童快乐的拿起自己小桶去水房一起洗漱,惊起一片飞鸟。
第二日,书院里的人看到向昱泽还小议论着,谁也没有想到向昱泽大气承认,谁在说这事,我就冲谁大声的喊出来:“是我干的,我知道错了,我会道歉的,任凭处置。”此话一说,惊呆了众人,没过半日,就没有人再说这件事了。
与白小公子常在一起的几位同窗见此都看向白小公子,白小公子托着腮一脸的开心:“果然是将门之后,有股力子英雄气,是个爷们儿。”
有人问:“若这小子死不悔改呢?”
白小公子轻轻地说:“自有人收了他!”说完看向方公子,方公子回避了白小公子的目光,白小公子笑得更得意了。
方栩逸在书院,多少人在他周围喧闹他都能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待着,很少与人交往,谁与他说话还都回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小公子就不主动与他相谈,偶尔会在课堂因为课业有所交流,私下里谁也不理谁。那夜,还是方栩逸主动与白小公子相谈,结果一句话把方栩逸堵了回去。
这件事,让白小公子在夫子们心里的印象更是好了:“让浪子回头,千金不换,功德无量。”
小童们也知道向昱泽是被白小公子带来上清书院的,也知道白小公子是准驸马,但向昱泽却说公主是白小公子的兄弟,不是驸马。
这就又引起争议了,向昱泽信誓旦旦的说:“是白小公子搂着我说的。”毕竟,向昱泽是从在帝都就认识白小公子的,小童们是信了。
在上清书院,向昱泽再听到有人说白小公子是准驸马时,他就大声的说:“白小公子不是驸马,公主是他兄弟。”上清书院都看向白小公子,白小公子也不躲避,反而,站起来转一圈给大家看。
时间不用多长,大家都知道白小公子看似玩世不恭、不符常理,做事却是有分寸的,只是这分寸一般人一时受不住。
方栩逸不能理解白小公子与澄玖公主这个什么样的关系,他也不想知道。白小公子与谁都相互打招呼,就是不与方栩逸。向昱泽却愿意接近方栩逸,方栩逸每每见这憨憨的向昱泽都笑,笑得很开心,一看就是真心的喜欢那种笑。
向昱泽得到上清学院两位学霸的喜爱,更是爱学了。
向昱泽再回到家,就让祖父帮他上奏折。向国公爷一听这不是胡闹嘛,一个七岁的娃娃上什么奏折?
向昱泽:“我要改过自新,是我不对,夭夭姐姐一定很难过。我要重振向国公府,等回帝都时,我要在朝堂上亲自向夭夭姐姐道歉。”
向老夫人一听一把拉过向昱泽:“在书院,是不是别人向你说什么了?”
向昱泽:“祖母疼我,不想让我受委屈,孙儿明白。孙儿侮辱了夭夭姐姐是孙儿无礼,咱们向家出来的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欺辱妇孺就是不对的。何况都是孙儿无法无天造成的,孙儿要道歉。”
一家人听了大为吃惊,这上清书院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