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孝众委屈的不行:“好不容易等到夭夭出宫,我都等多少天了。夭夭还愿意与我聊天……你们当我是什么人,我是那种人嘛?”
刘夫人一下就心疼上,扶起刘孝众:“快起来,谁能想到你能与夭夭姑娘在街上呀。”
刘孝众:“夭夭说要把钱还我……”
刘大人:“还你,你就要?”
刘孝众:“我说了我不要,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刘大人、刘夫人就动了心思,自己的大儿子到今都没有议亲,自己的小儿子也做时候了,为了学业通房都没有安排。话又说回来,他要想,屋里的几个丫头不就成了。真怀疑当初是不是被白小公子打的还是伤了根。
可现在这时候,夭夭刚发生了那样的事,也要再看看。
刘大人实在对这儿子不放心:“夭夭还你钱,你不可以收。”
刘孝众应了一声,就跟刘夫人说夭夭:“娘,夭夭的眼光可好了……夭夭说我不去书院可惜了,我明日就去书院……娘,夭夭……夭夭的祖母还夸我呢……”刘夫人听了那叫一个高兴,一个眉飞色舞的说,一个眼冒精光的听。刘大人与刘孝今看着这娘俩真是眼晕,不能直视。
刘孝众自己去了皇宫,让小厮去盯着皇宫,就等夭夭出宫。那皇宫是什么人都能盯的,让他哥刘孝今发现,警告小厮不谁告诉刘孝今,他会派人去告知,就这样打发了。
七七四十九很快就过去了,已是冬月。
樊妃最近却是越来越不舒服了,太医也很纳闷怎么好好的,就有要滑胎的迹象呢?什么都查了,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呀。皇帝知道很烦闷,要求太医保住这个孩子。
皇亲都出了皇宫,一时间这帝也都热闹了起来,皇亲们就如进了羊群的狼一样在京城里穿梭着,可算开晕了!
紫莱与澄玖告别,都没隔夜,与大皇姑、蒋驸马去了庄子上。
皇帝当天就在宣政殿内临幸了小稚,晚上又去了淑妃宫中。第二天,淑妃可是开心了一整天,在宫中到处的逛呀。
皇宫又休整了两日,一切开始回归正常。皇帝上朝,各宫也按规矩给皇后请安。
一上朝,皇帝就颁布了诏书,康王妃回府就开始各种准备让稽鸿浩入主东宫。
朝中大臣都以为皇帝要立稽鸿浩为储君了,任公公一宣旨全傻了。
圣旨上夸了半天,封了一个楚郡王。得嘞,楚县的收入就是这小娃娃的了。储君,楚郡……王,这就是压根就没想立稽鸿浩为太子呀。
皇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皇太后的遗愿,朕已完成,诸位爱卿已做见证。”
堂下的百官都在想,这就做见证了?嗯,就是见证,想不见证都不行。当面宣的对旨,自己不能不认下吧。多少人在回想,皇太后当时……皇帝当时……确实是有些迷糊了。皇室宗亲也在朝堂上,皇太后薨时,当时也全在场,也没听太后说什么,皇帝好什么了,也说出个什么来。好似,很久远的事了……
消息传到康王府,康王妃在府里知道后,无处发作自己的愤恨,眼里透着恨意。封个什么楚郡王,多些钱罢了,要得是皇位,真得好恨呀。太后已薨,自己的儿子想当皇帝真是难上加难,只能让稽鸿浩在学业上出类拔萃。只要皇帝没有儿子,自己的儿子还有可能坐上皇位。
贤王妃是在皇宫里坐的月子,满月宴也没有办,只能百日再办。皇帝很喜欢这个小侄子,时常看到。皇亲们在皇宫时,轮着抱他,真正是集众多宠爱于一身。
皇帝抱着这贤王的儿子常对皇亲们说:“这孩子福气大,朕很喜欢,将来应是有大造化的,会像贤王一般有个好脑袋。”皇帝说什么了,皇帝也没有说什么,可这意思好像又好明显。
澄玖的生辰是在十月,赶上在这国丧内,澄玖也没有在意。
皇帝下朝后,看到公主,从袖子中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她:“你的生辰,父皇记得。”
澄玖都没想到,太惊喜,太意外了。笑得都拢不住嘴的接过礼盒,向皇帝行了礼。澄玖打开一看,是一个玉佩,玉佩不大,上面的图案有些繁琐,中间的图案却好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