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看热闹的人看到这也都傻眼了,敢怒不敢言,交头接耳说着什么摇摇头走了。
这是,一个平民妇人走来蹲下,拿着一块布给夭夭擦脸上的尿,夭夭盯眼看去:“婶婶!”夭夭哇的一声就哭了。
那妇人轻声细语:“夭夭,你这样,你亲爹亲妈在天上看着得多伤心啊!”说着也流下泪来,“走,跟婶婶回家。”
夭夭:“嗯。”
锦锦上前对妇人一行礼:“这位娘子,还是让夭夭跟我们回宫吧,我们会照顾好的。您看,这还有伤呢。”那妇人看到胳膊上的血迹点头,把夭夭交给锦锦。章家、钱家看着羞愧难当。周围的百姓没有不骂向国公府的。
澄玖气得:“把向国公府的大门给我拆了!”带来的侍卫得令就去拆向国公府大门。
而安悄悄地对澄玖说:“公主,快晕倒!”澄玖一愣,而安又说了一次:“晕倒,快晕倒!”澄玖明白了,顺势倒在了而安地怀里。而安大喊,“公主气晕过去了,快来,快来,回宫!”
皇后得知气得要死:“夭夭在宫中多好的孩子,怎么到了章钱两家就成了扫把星?还受了这样的委屈!就是钱章两家担不起,只配皇家。”
皇帝一听澄玖气晕了:“真晕了?”
任公公:“现在是醒了。”
皇帝在宣政殿踱步:“这向国公的小孙子真是太过顽劣。”
任公公:“还是陛下宽厚,奴认为那叫坏。”任公公那是如黄莺唱歌般婉转说出这句话。
皇帝看着任公公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说出:“你最坏!”又踱了几步,“弄个什么法子呢?这些孩子太冲动,事急则缓的道理不懂嘛?拖一拖能怎么样!哎呀……”
任公公:“涉及到钱章两家女儿的声誉,夭夭定是受到了家里的压力,都与两家断了关系。”
皇帝:“这不才认亲没几天啊,就断了?”任公公点头,“白费了朕的几坛好酒。”任公公心道:还想着这几坛子酒呢。
皇帝:“夭夭是公主身边的人,朕不出手,公主也得出手,还不定是什么损招呢。”任公公眉毛一挑心道:陛下也知道会是损招。看看这次你们父女俩谁出的招损吧。损点儿行,对那小兔崽子,不损都对不起他。
夭夭在进宫门前被几十桶的热的艾蒿水冲洗,锦锦几个小侍女拿着香香的皂给她这顿洗,也再拿热的艾蒿水冲洗一遍,锦锦又拿着大氅把夭夭一裹进了澄鸣宫的玉碧池。
服侍夭夭的小侍女给夭夭拿来了干净的衣物,渊渊亲自清洗夭夭受伤的胳膊上药,澄玖与夭夭一同泡在池子里,渊渊上完药,同锦锦、而安,还有几个小侍女一同下到池子里。
夭夭看看池子四周的人说:“韩信受胯下之辱,我今后是不是也能成为一员大将?”
澄玖:“宁愿你不成为大将,也不要受这欺辱。”
夭夭哭了:“公主我……”
澄玖:“你是我的人,我会为你了气。”
而安:“我们等机会,就他们家这样的闹,机会是大把的。”
夭夭:“我刚有了亲人,就……”
澄玖:“不是有血缘就是亲人,你看皇家,最是无情是帝王家。”
夭夭:“公主,我……”
澄玖:“你是干净的,今天是比往日都干净。”
锦锦:“那艾蒿味真是太浓了,宫里说上一次这样,是公主用艾蒿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