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胡使臣:“我们的东胡王来了大宣,那东胡就没有王了。”
澄玖:“怎么没有?儿子那么多,就立一个呗。”东胡使臣没有想到公主说话这么直接嘛,说立就立一个?大宣也没说立就立一个。
澄玖不在于百官站在一处,走到上位处,表情略有严肃的对东胡使臣语重心长的说:“我不能去东胡,”指着下面的大宣官员说,“他们没安好心。他们认为我的命格对大宣不吉利,才想把我送去你们东胡让你们好倒霉。”这句一出,大宣的官员脸色就不好看了,皇帝听到心一悸,“我是这样的人嘛?我要留在大宣,我是为你们好。东胡百姓比大宣百姓过得更是艰难,我于心不忍,不想东胡因我而倒霉。” 澄玖说的这叫一个情真意切,“还不想驳了你们东胡的诚意。你们的王来大宣成婚,我也不嫌弃他年纪大,”东胡使臣听到年纪大,心一折个儿,“我要祸害东胡就祸害他一人就行了。大宣这么多年也就这样了,也不怕我还能怎么样了。若我嫁你们东胡去,他死了,我还要按你们的风俗嫁给新的东胡王,我再把年轻的东胡新王克死了,还得继续嫁,对于千疮百孔的东胡百姓和东胡王室都是个灾难。我是慈悲心肠,一心为了我东胡好。”
东胡使臣现在是对澄玖心时胡防备了:“我们东胡不怕,公主嫁过来就是了。”
澄玖:“我只能娶,怎么可以嫁。再说你们长生天要生气,我八字克你们,我到你们东胡死了怎么办?我还这么小。”澄玖看看东胡使臣又说:“让东胡王来大宣养老吧,一定让他死的时候有坟墓,你们那边是没有这个的呦。让你们东胡王嫁来吧,来嘛、来嘛,大宣有很好的医者,针灸、膏药很有用的,缓解老寒腿,还能多活几年,定能安享晚年。”东胡使臣脸色很不好看了,“我还没嫌他老呢,我再给他找几个侍妾,在这些王公大臣家的小姐里选,名单都交上来了。你看看,我们大宣多有诚意。”姜党一听,都心里打鼓了,公主这是把他们算计了多少遍。“你放心,聘礼大宣会给得丰厚的,东胡王没有嫁妆也会过得比东胡还好。”用真诚的语气说最扎心的话。
东胡使臣鼻子都快气歪了,嘲笑的说:你也是堂堂一国公主,怎么说话怎么如此不避讳?”大宣的姜党一族在暗自发笑。
澄玖做惊讶状:“我用官方辞令跟我说,你也没听懂呀?我都这样说了,你也没听懂呀!东胡使臣在回想怎么时候说了,说啥了我没听懂,“这么说吧,其实我不是对大宣不好,我是对他们中的一些人不好。”公主胳膊挥了一下,“使臣我想你懂的。”东胡使臣心想我懂什么了,我就懂了。“就这么说吧,你家东胡王要是不来,我就不去。我总不能逐了这些狗东西的愿吧?我父皇就我一个孩子才长这么大,东胡王那么多儿子怕啥的,东胡又不会丢。”
皇帝已经忍不住笑了,任公公心里畅快。明家、云家、辛家站得直挺,虽不苟言笑,心里却舒眉展眼,昂然自得。
东胡使臣:“陛下,您不管管嘛?”
皇帝:“朕都说了,朕舍不得!”
东胡使臣神色惨淡,这爷俩都把他当傻子。
澄玖无限可怜的对东胡使臣说了一句让他极难堪话:“你这是得罪谁了,让你来大宣出使!”东胡使臣看了一旁大宣的官员。
东胡使臣心一横,还有个事儿都求大宣皇帝:“陛下,请放了戈蒙。”
澄玖:“戈宝,调戏的是姜相的孙女。”
东胡使臣:“什么,戈宝?”
澄玖:“他是我的奴仆,我可以重新给他赐名。”
东胡使臣气得要怒发冲冠了:“陛下,大宣是谁说的算?”
皇帝:“朕都说好多次了,朕舍……不……得……”
东胡使臣错愕,澄玖:“戈宝调戏的是姜相的孙女,除非姜相死,姜家灭,否则,我这公主也救不下他,保不了他。”之后,又嫌弃看说了一句:“我就说你听不懂吧。”
东胡使臣与姜相对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