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清尘:“是公主来了吗?”
澄玖:“是我。”
徐知霖好似对稽清尘说:“真是公主。”
澄玖走进屋内,一看,徐知霖手臂受伤,确实不重。稽清尘腿部受了一刀,不能随意下床。
澄玖看到两位依然脸上挂着笑更是很羞愧:“二位都因我受伤……”
稽清尘:“就算不是公主,路遇不平也是要出手的,公主不必挂怀。”
徐知霖:“这是歹人的错,不是公主的错。公主切莫为此伤心。公主心中自有丘壑,不要过于自责。”
澄玖:“可是我让这么多人身至险处。”
徐知霖:“不必为了任何人委屈自己。宗亲权贵都想踩人一头,公主要为此退缩就回到了过去。这宫里的奴婢都会给公主脸色看,大宣的天子威严不能有损。”
稽清尘:“公主想做什么?”
澄玖:“想做好多事。先参加县考吧,还得学些功夫,总要有些自保的本事,两次遇刺是应该要学些功夫了,我的麒麟死了。”说到麒麟澄玖泪眼汪汪。
徐知霖一看澄玖说到麒麟眼中泛泪,公主心其实还是很软的,以后怕是要为此受伤的,是呀,人要经历多少不得已心才能变硬。
没想到稽清尘把徐知霖心想的话说了出来:“堂妹,你心有慈悲,这心真是太软了,把所有人想了一圈,终于想到自己。对谁都好,就是匠人手里扎个刺都要让医师给上个药。该心狠时还是要心狠呀,狠不下心,就算武功登顶、手执宝剑也不能自保,金刚怒目也是慈悲。”
澄玖心一下子想到:我好像真得只有对一个人心狠过,还是年幼无知时。现在想想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他离开后,母后小产两子,一些小人就不把她当公主待了,也许他是神灵,自己弄巧成拙,受到反噬。今生不知还能不能见到他。
孔仁儿这时端着药进来,这药是给徐知霖与稽清尘的,只见这二人拿起药来一饮而尽,不像是喝药,而是喝酒。喝完面不改色,豪饮一般,就差喊一句:痛快。
澄玖:“这是喝药嘛?”
孔仁儿:“是呀,公主。”
澄玖:“这药什么味呀?”
孔仁儿:“药味呀。这药公主也能喝,对伤口有好处的。”
澄玖:“那我也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