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玖一看这白时承这番的少年愁,直接让徐知霖快说这蓁姐姐的事。
徐知霖:“白大人与夫人伉俪情深、举案齐眉,满朝皆知。如今要和离?太反常了。白小姐一来媒人就称病,也太奇怪了。全京都想求娶白小姐的人家一一都出现了,其中不乏达官显贵、家世显赫的儿郎却被一一回绝了,京城的好儿郎已所剩无几。白小姐这是再等谁来提亲呢?”
白时承一听完,急了:“好啊,你在说我姐与那人是私定终身?”
徐知霖:“白小公子,此言差矣。男女相看早就开始了,各类宴席不就是为了议亲。”白时承好像才想明白,澄玖看白时承就像看傻子一样看他,澄玖也是没有想到白时承居然不懂这些名目的宴席多数都是为了儿女相看,就听到白时承说。
白时承:“我去这样的宴会都是去玩的。”
徐知霖:“小公子觉得谁家的女儿有趣些?”
白时承眼睛放光,脱口而说:“那宋家的小女儿很有意思。”
徐知霖:“怎么个有意思法?”
白时承:“不像其他女儿家家,都端着,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人云亦云,后宅味浓,甚是恶心。”白时承说完一看澄玖和徐知霖看着他的模样,徐知霖那偷着乐的样子,明显就是不经意间套了自己的话,澄玖那一抹的似笑非笑的嗔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