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翁!出大事了!”李敢回到家中,连忙来找李广。
“急急忙忙的作甚?出什么大事了?”李广眼睛一瞪,训斥李敢。
李敢今天得到命令,从即日起李敢调任渔阳太守,听从霍去病号令,准备跟随霍去病出塞征讨伊稚邪,李敢马上就得从长安去渔阳赴任。
“阿翁!陛下下诏了,卫、霍两位大将军各率五万骑兵,准备进入大漠和匈奴决战。儿已经被调任渔阳太守,随骠骑将军出征!”李敢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说给李广。
“知道了,你自己去做准备吧,到了军中要服从军令不可胡来,知道了吗?”李广落寞的说道。
李敢看着自己父亲失落的样子,心有不忍,可他也不能改变什么,只能劝说道:“儿知道了,阿翁在家还请注意身体。”
李广摆摆手让李敢离去。
等到李敢走后,李广端起面前的酒杯,狠狠灌了下去,一双虎目中缓缓流下两行清泪。
“陛下啊!您忘了老臣了吗?”李广喃喃自语道,这么大的战争,连自己的儿子李敢都得到了征召,他这位跟匈奴打了一辈子仗的老将,竟然被刘彻遗忘。
李广不甘心,身为一员沙场宿将,怎么能错过这次大战,尽管李广心中悲愤难掩,还是回到书房,立刻提笔声泪俱下的给刘彻写了一封奏疏请战。
很快,刘彻便收到了李广的奏疏,刘彻脸上犹豫了很久,才提笔驳回了李广的请战要求,让人将奏疏送给李广。
刘彻有自己的考量,李广有他的优势,但李广也有他自身很大的缺陷,而且这位老将的运气一向不好,这场又是国运之战,万一李广再次不走运影响到了大战...刘彻再三考量下还是驳回了李广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