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加上前世,这已经是宋齐鲁第二次为人父,但是仍抑制不住忐忑不安的心情。
“宋大人万万不可,参汤属于燥热之物,此时不宜进补过多。如果尊夫人能吃下的话,我觉得还是进补一些米汤之类清淡充饥之物即可。”
“呃,哦,是张大夫啊,哎,要知道我就留两块巧克力了,都被小雅这馋妮子偷吃了。”
张扩正要问巧克力是什么的时候,宋齐鲁又接着问道。
“对了老张啊,我给你说的那个剖腹产你研究的怎么样了?这万一我老婆扛不住,你有没有把握?”
“呃,这个倒是拿羊试过了,只是还没敢拿人试过,毕竟这事儿太过骇人听闻,剖人肚皮,这于刽子手何异?这,这于法于礼都不符啊!”
“小了,知道吗?格局小了!”
“不知宋大人此话怎讲?”
宋齐鲁回头朝窗户望了望,听闻林潇湘的气息平稳了一些,应该是睡下了。
“哎,来来来,诸位陪我一大晚上了,都辛苦了。这会儿潇湘应该睡下了,我们先移步花厅吧,边吃边说。”
众人也都从善如流,留了两人待命,其他便随着宋齐鲁去了花厅,他们几人也都很好奇宋齐鲁又要有什么惊人之语。
“老张、老杨啊,你们都是起于民间的医道圣手,每年见过的因为难产而死去的孕妇可在少数?”
不待他们回答,宋齐鲁紧接着自顾的说道。
“民间大多十三四岁就婚配,早的十五六岁就生产。其实那么大点,她们本身就还是个孩子,骨架都还没有长开,所以每一次生产,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鬼门关前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