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这是还跪上瘾了?不想起来了?”
赵构玩味的看着虞允文,他看着虞允文不停变换的脸色,知道虞允文肯定揣摩到自己的意思了。
他也知道此时的敲打,只能适可而止。
要真是玩崩了,那就该他自己哭的时候了。
毕竟,像宋齐鲁这样“钱多人傻”的冤大头,那也算是可遇不可求,不是哪哪都能碰的上的。
“呃,哪有?嘿嘿,微臣这不是正在适应这跪姿呢嘛。”
“想来以后在殿下面前,一定会经常用到的,现在总结好经验,以后才能跪的漂亮不是?嘿嘿嘿嘿。”
经此一事,虞允文虽然没有官职,倒也不称在下,改称臣了。
打蛇上棍这点上,他倒是得了宋齐鲁的真传!
这不着痕迹的一记马屁拍过去,既化解了自己的尴尬,又哄的赵构心里跟吃了蜜似的。
“哦?这都自称微臣了啊?可是心里不满,怪孤没有给你封赏个一官半职的?”
这赵构心态一转变,对字里行间的话语都突然敏感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虞允文。
“欧~我的亲殿下啊!您可别吓唬小子了,小子打小胆小,不经吓的啊。”
“小子只是觉得自称微臣是对殿下的恭敬,可没有别的意思啊!小子而今寸功未立,于社稷于百姓没有任何助益,岂敢自行讨要官衔?”
“小子虽不才,就是将来有朝一日能够位列朝班,那肯定也是凭的杀敌建功,或者科举纳名。侍宠幸进的事,小子还是不屑为之的。”
作为读书人,虞允文这点傲骨还是有的。
倒不是说他有多恃才傲物,只是对这幸进之途,他自己还是打心底鄙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