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听闻苏公子乃是苏相公后人,本人倒是对他老人家仰慕许久,只恨一直无缘得见啊,不知他老人家而今可还健在?”
宋齐鲁一副扼腕叹息。
“多谢宋公子挂念,太爷爷他老人家已仙逝二十余年。我也不曾在他老人家身前聆听教诲。”
“哦?非常抱歉,我竟不知此事,还望勿怪。”
这事儿倒是怪不得宋齐鲁唐突,因为后世的宋齐鲁也只是听闻过苏颂的生平事迹。
但具体生卒年月,他却是不清楚的,所以这才弄出这么一个大乌龙来。
“宋公子您客气了。要是太爷爷泉下有知,有您这样一位豪杰是他的仰慕者,想来他也会非常欣慰的。”
苏权眼看宋齐鲁也没什么架子,于是两人的谈话也越加自如。
待宋齐鲁将苏权邀请至偏阁坐下,让伙计帮忙上茶之后,便问道。
“不知苏公子此次前来是途经?还是?”
“呵呵,回宋兄的话,在下此次冒昧前来,是因为看到晋江商报之上,刊登了招募坐诊和研发药丸的大夫,所以在下不才。这才前来斗胆毛遂自荐。”
“哈哈,你刚刚分诊之时,我也在旁边观看许久,虽然我不太精通医术,倒是看你轻重缓急,处置有序。想来也是一位杏林高手吧。”
“哎呀,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只不过是仰仗太爷爷传下来的典籍,略微知道些皮毛,可不敢自称高手。”
“宋兄谬赞了,而且即使医术再高超,在当下社会,也不过是小道尔罢了。”
其实要说这苏权也是一朵奇葩,不说他们家家学渊源,尤其以诗书传世。
就苏颂五朝为官,那门生故吏也可算得上遍布半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