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齐鲁对自己的教育“成果”很是满意。
这个部落不大,但不得不说那草药真的管用。
几天过去了,伤口居然没有红肿感染,而且还在一点点愈合,甚至还有开始结痂的迹象了。
宋齐鲁翘着大拇指对着给他换药的善旺说道。
“这个好,等我走的时候别忘了给我带上一大包啊!”
“哦对了,还有那个那个麻醉药,对就是那个射到我脖子上的那个绿色的,也给我来一大包带着。”
宋齐鲁边说边用手比划着扎脖子的动作。
善旺换好药,微笑着乖巧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明白了。
忽然,宋齐鲁想起这两天隔壁大傻房间每天晚上都会传来的声音,搞得自己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
压低着声音,有些难为情的将善旺叫到自己跟前,耳语问道。
“隔壁,大傻这几天晚上睡觉前,吃的那东西是啥?”
善旺疑惑的看着宋齐鲁,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听懂。
宋齐鲁没办法,提上裤子起身,从窗户里往外瞅了瞅,正好看到“大傻”(宋齐鲁为了“报复”野人首领,给他起的名字)正赤裸着上身在不远处的空地上劈柴。
他灵机一动,将善旺也拉到窗前,指了指“大傻”,又指了指不远处大傻的老婆,做了一个睡觉和“打架”的姿势。
可怜的善旺仍旧一脸茫然,不知道宋齐鲁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
这把宋齐鲁急的直打转儿,他挠了挠头,脸上一脸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