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确认把人绑牢,他靠在床边浑身都被冷汗澿湿。
因为他怕失手,所以这次准备的药剂剂量很大,司秣再醒来已经是一周以后。
脖颈处针眼位置已经痊愈,而且明显是被人精心上了伤药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四肢酸麻无力,稍一牵扯就听到几声清脆的磕碰声。
“小秣,你醒了?”
陈羽睡眠很浅,他这几天都是在这个房间度过的,就坐在床沿下方的地板上,整日整夜盯着司秣。
听到声音,他眼眸亮了一瞬,对上司秣那双冰冷薄情的狐狸眼时,光芒又黯淡下去。
“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啊?”
陈羽不管司秣回答与否,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兀自的说:“对不起,但我没有别的办法。”
“我不能看着你去找他!”
“所以你还是恨着我吧,只要是想要得到的,不管付出多少代价都值得。”
司秣注视着他的眼睛,平静的说:“陈羽,你已经疯了。”
陈羽苦笑一声:“那有什么办法呢。”
司秣偏过头,对着天花板,利落吐出两个字:“解开。”
他扯动了下那些专门为他尺寸打造的锁链,声音瞬间在空旷的房间内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