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母又安慰了孔钰几句,把人扶躺在床上,又叫医生进来打了一针镇定剂,等孔钰睡下,她才出来。
侧目看了眼两侧的保镖,二位素质极高地目视前方,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孔母这才收回目光,仰着头冷哼一声去走廊打电话去了。
等她走后,司秣和靳司贤也刚好靠在门外看完了整场戏剧性的场面,靳司贤全程面色都没什么变化,连眼神都极不愿意分给孔钰一分。
“秣秣打算怎么处置里面那位?”
司秣看了一会儿,狡黠的狐狸眼眯了下,食指无意识地点着凸出的腕骨。
他在权衡生与死,去与留的时候,总显得比较轻浮。
孔钰的命运就掌握在他的一念之间。或许这就是人类与神明区别。
“算了,杀他没什么意思。”司秣转身向医院门口走,漫不经心道:“浪费公共资源。”
死了就得埋,对孔钰来说,多少有点浪费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