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秣抬起酸胀的胳膊晃了晃,腾出时间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这里还是蝶屿城没错,但并不是之前的房间,也称不上房间。
因为,他现在正身处一个金丝笼里。手腕和脚腕都被人用玫瑰金的锁链扣住,链条细长,足够他在这几十米的牢笼中任意活动,但也仅限于此。
若是平时,司秣会觉得这是谭肆在和自己玩什么情/趣,可偏偏是今天,他要带领那些异种覆灭原主所在的城市。
【主司,您……您您您怎么又,躺下了???】
笨笨不可置信的看着司秣的动作,他不理解,十分不理解?!
本来想问司秣打算什么时候去找谭肆算账来着,结果他家主司这是直接……摆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