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谭肆发现司秣盯着某处看了许久,少年不做表情时总是显得有些凶,难以接近。
“怎么了,”他走过去,像以往那般,从背后环住司秣的腰,下颌抵在少年肩膀,语调带着点戏谑:“司教授?”
以往谭肆刻意挑逗司秣时,都会这么叫,总觉得这个称呼有一种莫名的背忌感。
但现在听,总有一种最后一次的感觉。
“没,”司秣轻声:“就是觉得……”
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他总不能说让谭肆放下仇恨恩怨,放过那些人?
他自己都做不到那么大度。
竹子吃熊猫
洪鹰
蘑菇糖糖
山禾女桂
四时花语春夏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