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是,宋濯沉身上一点生病的迹象都没有。
笨笨休假了,司秣现在连个能问的人都没有。
“起来,去医院。”
宋濯沉大狗狗般摇摇头,看向司秣的眸光微红,带着些未休息好的血丝,嗓音也粘腻的不行:“老婆,我易感期到了。”
司秣动作一顿,在脑海中仔细回想着这个词。
易感期,alpha都会有。就跟当初他的发情期差不多,需要伴侣的陪伴和安抚,不是什么大问题。
想到这,司秣稍微放下心。想了想曾经自己这个阶段时宋濯沉的做法,挑挑眉问:“那你现在想要我的信息素?”
宋濯沉点头,偏头在司秣肩膀上咬了一口。
司秣轻声嘶了一下,“疯狗?”
嘴上骂着,他还是释放了些信息素给宋濯沉,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桃香,无声的安抚着躁欲的alpha。宋濯沉气息温沉的趴在司秣颈间吸吸嗅嗅,鼻尖刮过他锁骨时司秣怕痒的往后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