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找了几家,都是一样的说辞,这才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里的人好像很害怕。
他们在害怕什么东西?
“色鬼!你们是色鬼吗?”背后传来男人惊恐的声音。
谢长欢回头,男人提着灯笼,身形修长,看不清长相。
“色鬼是什么?”孟琉璃问。
谢长欢明显听到男人松了口气,继而又焦急道:“几位是从外面来的吧?在咱们城,天黑之后女子不能出门,容易被色鬼劫走。”
“这色鬼啊,听说是城中一好色之徒死后所化,专劫年轻女子,被他劫走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已经持续了十几年了!”
“这城中的女子啊,除了大户人家保护得好,小门小户的,所剩无几,尤其外来女子,最容易被盯上!我劝你们今晚最好找个地方躲起来,省得这位姑娘出事!”
“我等刚到这里,客栈已满,兄台可知何处可对付一晚?”范九安问。
“这倒没有,不过……”
男人有些犹豫,眼神来来回回扫了几人好半天,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跺脚道:“几位年轻英俊,定不是奸恶之徒,若不嫌弃寒舍简陋,可随我回去住一晚。”
“如此甚好,多谢公子。”谢长欢憋着笑说出这句话,总有一种小孩假装大人说话的羞耻感。
孟琉璃捂住嘴,防止自己笑出声。
家人们,谁懂啊,听谢长欢这样讲话总有一种看熟人演戏的尴尬感。
“诸位叫我王生便好。”男人礼貌道,转身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