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九安点头，开口：“从前有个渔夫在海里打渔，他捉到了一只很大的鱿鱼，非常欢喜，鱿鱼求他：‘您放了我吧，别吃我。’渔夫说：‘好，那我能不能考你几个问题？’”
“你猜鱿鱼会怎么说？”
“鱿鱼怎么会说话？”谢长欢不理解。
“你就当它是个会说话的鱿鱼。”
谢长欢稍作思考道：“呆子，放了你爹！否则我带领十万水军踏平了你家！”
范九安幽幽地看着他：“它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只是个普通鱿鱼，哪来的十万水军？”
“普通鱿鱼怎么会说话？”
他那一脸真诚的模样让范九安语塞。
“算了，”他自暴自弃，“我考你一个问题，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谢长欢听完问题，神情逐渐变得幽深起来，淡声道：“我不记得了。”
范九安直觉他的反应有问题，好像是生气了。
还想继续追问，就见谢长欢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他拍拍床：“九安，好困哦，你要跟我一起睡觉吗？”
看他确实困得不轻，范九安只好作罢，道了声晚安出门。
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蔫蔫的少年抬头，自嘲的笑笑。
门突然被打开，他那副表情还没来得及收起来，被范九安看了个正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