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掐死?”
“是。”
“不是,”谢长欢打断两人,“你俩跟这儿玩海龟汤呢?”
男人用剩下的一只眼睛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玲姐,你去厨房给我选个锋利点的刀,我阉了这小子!”
玲姐看他表情不似作假,跑去厨房,没一会儿,拿出一个砍肉刀,递给他说:“这个应该行。”
“你威胁我也没用,我只能说是或不是,如果直接告诉你们答案,我死你们也活不了。”
男人这话一出,谢长欢承认,他被狠狠拿捏了。
“你们继续。”他苦笑着退出。
范九安:“日记是你写的?”
“不是。”
“你在家里一直扮成女人,因为你爱爸爸?”
“是。”
他说这个字时,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日记是姐姐写的,她无意中知道了你是男的,并且喜欢你?”
“是。”
“知道她喜欢你,还要杀她,难道是她目睹了你杀弟弟的过程,并以此威胁?”
这句范九安说的声音很小,像是在分析一种可能性。
不料,男人回了句“是”。
“你把姐姐的人头藏在卫生间,用西梅让爸爸拉肚子,利用吸盘和窗户打开铝扣板,爸爸被姐姐的人头惊吓到的一瞬间,吸入高浓度的氯气导致死亡,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