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爸爸为什么会吃西梅?”
谢长欢咧嘴一笑:“这就要问鳖叔为什么要吃西梅?”
几人看向屠康,他脸“唰”的黑了,想起了不好的记忆。
“当然是肉太腻了!”
范九安把线固定在窗户的把手上,吸盘用力吸到瓷砖上,试着开窗,果然打不开。
吸盘也吸附得很紧,根本拔不掉。
屠康推开面前的几人,冲到窗口,用力推窗户,窗户纹丝不动。
他脸上笑意越来越大:“竟然是这样,没想到一小捆丝线竟然这么结实,这里也没有可以弄断丝线的东西,他就是这么死的,没错了!”
“鳖叔,这么开心做什么?你又出不去。”谢长欢提醒他。
屠康收起笑,急促的呼吸一时之间还平息不了。
“我这是为你们开心!”
谢长欢挑眉,真的吗?他不信。
他走到吸盘旁边,伸手试了一下,果然很紧。
突然,脑门上有一丝痒意,他抬眼,看到一根发丝飘动,另一端夹在铝扣板吊顶的缝隙中。
他不动声色地扯下头发,笑道:“走吧,我们去看看骨头上的冰化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