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范九安指着骨头的手说，“他少了一根手指，刘叔说的是用骨头，但没说用哪部分，如果我们找的有残缺，到时候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我去，处处都是坑，狗游戏真不当人！”
谢长欢气得冲天竖了个中指。
他们合力又挖了几个，都有残缺。
“要不多带几个回去？”谢长欢提议。
范九安神色凝重地摇头：“我们忘了问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否需要同一个人的骨头，再找找吧，还有二十分钟，如果到最后一分钟没有合适的，那就只能这样。”
谢长欢对着快要冻僵的双手吹了口气，搓两下，“那就快点的吧，再拖一会，我就要躺进土里了。”
时间只剩一分钟，还有两个坟没挖。
“你运气怎么样？”范九安问。
谢长欢一脸得意地吐出两个字：“极差。”
范九安下巴一点：“选一个吧！”
“兄弟，你还真敢！”谢长欢随手指了一个，“就这个吧！”
范九安抬腿走到另外一个坟边蹲下，头一歪，示意他挖这个。
“合着用我做排除法呢？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我的运气差不在于我选哪个另一个就对，而是只要我选中，就是错的。”
“试试。”范九安已经开始动手。
试试就逝世。
谢长欢认命地蹲下来和他一起挖，结果没让他失望，还是一副残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