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皮裘倒也是挣钱的,就是成本也昂贵,不过如今咱们和织锦坊合作了,店里的客人比往常更富有些,这皮货也就卖的出去,确实可以试试水。”
提到生意,许纾和心里的杂念就摒除掉了,也正色几分。
“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年尝试一番看看。”陈知颔首,末了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你瞧瞧这个,京城来的。”
京城来信,不是周家就是五皇子赵聿辞了。
若是周家的信,陈知肯定会直言,没有明说,那当是五皇子的信。
许纾和心中猜测着,接过信,打开阅读起来。
看完,面上顿时露出几分欣喜之色,“要入股钱庄?”
“不错,我看信里的意思是,想叫我代为监督管理着,咱们祁州的恒裕钱庄,实力不容小觑,听说南北都有分号,连京城中也有分号。”陈知低声道。
许纾和抿唇,“我看这信里的意思是,入的是暗股,显然那位谨慎,若是你要把这活儿接下,可得格外小心些,出不得一点差错。”
端看五皇子这接连的动作,都是要他们帮忙挣钱,还都是暗里行事,加上之前在京城时,打听过的,五皇子的背景情况,许纾和觉得五皇子虽为皇子,日子却并没有那么好过,也是如履薄冰呢。
他们在皇子的庇护下,自然能行事更便利,但风险也更大。
所谓树倒猢狲散,虽说不好听,但现如今他们俩就是五皇子这棵大树上的猢狲啊。